野菜一目子

Don't merciless devaluation of self honey,I love you.

这种半夜产物有没有后续就随缘吧…
谁说分手了就不能锁,真正的爱人锁一辈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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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子墨告诉罗正:“说我到底还有多少喜欢他,那是真的不喜欢了。可信一个人很难,我全心全意信他了,再戒掉,更难。”

他和娄滋博好的穿一条裤子。这些话却只和罗正讲。

因为秦子墨知道,这些话罗正能懂。

他们在一个大好年华爱上了一个惊艳了半生的人,对方全心全意地对他们好,常常能在彼此交织的呼吸里描摹出爱情的样子。

有人说,给我十五秒时间对视,我就陷进去。

咸鱼表示嗤之以鼻。

第一次对视的时候,他就摔进了那个万丈深渊,万劫不复。

瑶妹们说她家哥哥眼里有星辰大海,这真不是吹的。

他太爱那张脸深邃的轮廓,他曾亲吻过对方的鼻尖,手指颤抖着摸过对方的眉骨,滚烫的泪水滴在他脸上一颗一颗地滑过,像每一个被爱的人,最终灵魂也心甘情愿献出了自由,背上了枷锁。

他自私地觉得靖佩瑶是他的唯一。秦子墨在布鲁诺市政厅二楼和他认定的灵魂伴侣接吻,阳光透过千年的玻璃照进这短暂的一瞬,他们正在这不尽流年之中,觉得这一瞬也是不尽流年。那一刻他宁愿死去,于他恋人的怀里,好让在此之后的千年,他们的爱情仍有迹可循。

灵魂伴侣,他有灵魂,自由地像仙鹤的啼叫一样穿梭了五千年的天空;他也有伴侣,无数特殊的平凡的男人在这座城市里流连。只是他不懂,当熟稔变成思念,爱情变成依赖,日日夜夜的陪伴变成了咫尺天涯的历史关系,而他和他又是因为什么才在这些年里逐渐被冲淡了那些粘稠的喜欢。

秦子墨想不通,不过现下这个问题不再有所谓。想通也好,想不通也罢。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,没有挽回的余地。走到结局的时候他回顾这一段恋情,心中仍然天真地相信在这段关系里,他们都太过用力,从而。

无人生还 。

靖佩瑶不在后,他唯一不适应的就是扑面而来的孤独,总觉得生活中缺了一件事要去做。然而正在灯光正中心的人从来不缺事情忙,韩沐伯仍然工作上老大哥私下里伪忙内,秦子墨迟到一分钟要被他念老半天,他和靖佩瑶仍然抬头不见低头见,秦奋曾经私下里找他谈,问真的不要紧吗。

他笑着给了秦奋肩膀一拳:
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做事情稳重一点。”

秦奋熊吉脸,这个道理你也明白啊。

在秦子墨自诩不喜欢靖佩瑶的第六十五天,他躺在保姆车里忙里偷闲,咬着星爸爸绿油油的吸管吸呼吸呼。车外是秀场的偏门,偶然几个粉丝匆匆忙忙跑过,兴奋地讨论自己的爱豆有多好多好。

他突然想起自己在最开始的大巴上,和旁边的人手肘互相抵着对方,带着黑色口罩微笑着向窗外的粉丝招手,心里的感动和激动其实早就泛滥成河。

他又想到以前看到靖佩瑶的粉丝举着应援海报,上面的照片看不出来有没有修过,他瑶哥长得就是这么优秀,觉醒东方有三宝,狗狗眼秦大田,小鹿眼左叶,还有一个靖佩瑶眼睛漂亮的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
秦子墨一边心里泛甜一边吐槽靖佩瑶粉丝真的很会修图了,平常不带这么好看的,都是镜头面前塑料爱豆。

想着想着他无意识地笑了,也是突然之间,这点笑意也被隐隐约约的苦涩埋没。

在秦子墨自诩放下靖佩瑶的第六十五天,他意识到自己生活中缺少的那件事情,是他不能再去爱他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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